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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百應所說的有關都統令毅的事,句句都是實情。他的確懷疑過廉策殺令毅是有人圖謀指使,但當時的那些人,也的確都死去了。
百應問他這事,說是將要提拔重用是合理的。但也還有另一種解釋——都統令毅之死既然有疑點,就可以再查一查。要是查出他才是主謀……當年的人都死了,誰來為他辯解?
百應該就是來確認這一點的。
他低嘆口氣,想自己果然不適合軍旅。不是不適合那種上陣搏殺的軍旅,而是不是適合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那種。他之前在想百應會來殺他,但如今曉得他們是要將這件事做得合情合理,半分錯處也找不到。
這幾年面對的都是直來直往的妖獸,難免腦袋要變僵了。
在百應看來,自己僅是個一階的十將,唯一優勢是在無量城結識的人多些。但安上一個謀刺前任都統的罪名,結識的人也沒法兒為他說話。自己的武力在他眼中也該是任人揉捏的級別,隋無咎的親衛裡,二階甚至三階的好手都不少。
但蛇有蛇路,鼠有鼠道。既然退役回鄉的這條路徹底斷絕了,他也就沒什麼好忌憚的了。
於是李伯辰提了提氣,大喝一聲:“來人!只有這點酒!?”
一時間沒人應他。李伯辰就大步走到門邊推開門站到院子裡,又喝:“人呢!?”
過一小會兒,才有個羽人從大門外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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