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去購買，或者奪取中位神的神位。”

老嫗繼續說道。

“神位？”

楚揚眉頭微皺。

“你如今突破到下位神，應該可以發現，在你的靈魂一側，有一晶體，那便是‘神位’，也是容納法則、規則，直通神力的存在。”

老嫗解釋道。

“原來那就是神位。”

楚揚恍然大悟，那類似於座椅形狀的晶體，他早就發現了。

“這麼說來，只要我去購買中位神的神位，便足以突破到中位神？若是購買上位神的神位，便可以突破到上位神？”

楚揚問。

“不錯。”

老嫗緩緩點頭，又道：“但是，若是換了神位，也就意味著你的法則之力隨著自己本身的神位被取代而消失。到時，你所能掌握的法則，也是新的神位內擁有的。”

楚揚神容一滯，“那這樣換神位，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不管是輪迴法則，還是寸芒法則……

對楚揚而言，意義非凡。

“自然不好。”

老嫗眉頭一掀，“除非是那些認為自己姿勢有限，難以領悟融合法則之人……否則，不可能將自己的神位換成別人的。因為一旦換成了別人的神位，就算對方領悟的是融合法則，你繼承的法則，也是獨立的，而且幾乎不可能將之融合……最後也只能成為一個碌碌無為的上位神。到時候，就算是一些融合了三種法則的中位神，都足以將其殺死。”

“融合法則，與之相關的‘融合’手段，秉承於神位原主人的靈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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