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踏實地,身若懸崖。
崔小心的心臟一直往下沉,掠過流雲和冷風。然後心臟被那流雲包裹,冷風凝固,整個身體也就變得涼嗖嗖的了。
頭頂的天色灰暗,卻還沒有下雪的跡象。或許,那一年的冬雪來的太大太急,造成了百年難遇的大雪災,導致接下來連續數年都雪量驟減,淅淅瀝瀝的下不痛快,下不徹底。
老一輩的天都人都說,那一年的雪下盡了,血也流乾了。直到現在,一到陰雨天氣,天都城就鬼哭狼嚎,不少人還說聽到了冤死者的嘶吼聲。
當然,在巡城司再次捉了一批人砍頭之後,這樣的傳言已經被竭制住了。
崔小心抬頭看向燕相馬,瞳孔裡面有著聽到這個訊息的震驚以及對那有可能存在惡果的擔憂:
“李牧羊……他不是去了江南嘛,他說他要隱居,再也不要過問這世間俗事。他怎麼會與你在沙場相見呢?表哥是不是故意唬我?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發生,是不是?”
看到崔小心焦急的模樣,燕相馬開始後悔自己對她說出真相了。
難得歸於平靜,何必又將她扯入這世事洪流之中?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在這亂世又能夠做些什麼?
燕相馬眯著眼睛大笑,就像是一隻偷了雞的小狐狸,說道:“是啊,李牧羊隱居江南……怎麼可能與我沙場相見呢?我隨口說說而已,只是想要知道在你心中是我這個做哥哥的重要,還是那個獨自跑到江南隱居的李牧羊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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