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剛過,議事廳內雖有冬天儲存下來的冰塊降溫,但由於不通風,仍然顯得有點溼熱。
鄭芝龍端坐於廳堂上位,神色嚴肅,一句話不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鄭芝龍不說話,鄭彩、鄭鴻逵和施大瑄三人自然不敢妄自開口,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就如雕塑一般,動都不敢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鄭芝龍突然咳嗽了一聲,把鄭鴻逵嚇了一跳,差點把手邊的茶杯掀下桌去。
鄭芝龍不滿地掃了鄭鴻逵幾眼,說道:“荷蘭人大敗虧輸,南洋之內,林純鴻已經沒有對手了。”
鄭芝龍說了一句大實話,讓三人心裡不由得泛出一絲絲苦澀之味。鄭彩甚至在想,一切都從崇禎七年放棄追剿劉香開始,要是當初勝勇追窮寇,哪裡還有林純鴻崛起的機會?都怪大帥,揀了芝麻丟了西瓜。
鄭彩暗自腹誹。
鄭芝龍當然不知道鄭彩在想什麼,自顧自地說道:“換句話說,我們是死是活,皆在林純鴻一念之間。”
這話就有點危言聳聽了,鄭彩和鄭鴻逵一百個不服氣,施大瑄更是霍地站起來,滿臉怒色,吼道:“大帥何必滅自家威風長他人志氣?當初在料羅灣,荷蘭人氣勢洶洶,還不是被我們打得狼狽逃竄?”
鄭芝龍右手下壓,示意施大瑄坐下,保持安靜。施大瑄頗為氣惱,一屁股落在了椅子上,差點將椅子坐得散架,發出一陣陣吱嘎吱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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