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瞿式耜怒不可遏,手指林純鴻,大罵道:“十二艘蜈蚣船就可以橫行長江?太小看朝廷了!只要瞿某人一紙書信發出,長江沿岸官兵蜂起圍剿,瞿某人倒要看看,獨眼蠍會不會變成死蠍子!”
林純鴻也站起身來,針鋒相對地瞪著瞿式耜,幾乎一字一句地說道:“長江就是邦泰的,沒有邦泰的允許,任何人不得在長江上行船!”
“你……你……痴心妄想!”
林純鴻冷笑道:“沒有金剛鑽,豈敢攬那瓷器活?剿滅一個獨眼蠍算什麼?不出幾個月,又會冒出雙眼蠍、三眼蠍、四眼蠍……實話告訴起田公,我邦泰目前一月可以下水兩艘蜈蚣船,半年之後,一月下水四艘也稀鬆平常!”
“想嚇我?哼,牛皮吹大了會破的!”
“不信?要不起田公稍事休息,下午隨林某人一看便知!”
說完,端起茶杯,用杯蓋不停地在杯上劃來劃去。瞿式耜一看,大怒,只留下一句話“看就看,請林副將好好準備,別讓瞿某人看出破綻”,便拂袖而去。
看著瞿式耜憤然離去,林純鴻冷笑不已,長江水師和海軍乃邦泰最為隱秘的事情。事實上,林純鴻一直將長江水師的地位置於海軍之上,他認為,控制了長江,就等於控制了大明最為菁華的膏腴之地,任何人將無法動搖這個地位。這些年來,林純鴻一直堅持不懈地發展造船業,正是這個理念最為直觀的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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