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往北,便越是寒冷,雪大如拳,放肆地落下,壓得營帳都彎了腰。
營帳內的火盆熊熊燃燒著,煙霧便要往營帳的天窗衝,卻又被大雪壓下來,彼此在天窗附近相互推搡,彷彿一片雲,停在了天窗周遭。
巫花容一路跟著上來,想要隱藏蹤跡,其實並沒有想象之中那麼容易。
且不說大焱禁軍今時不同往日,軍律嚴厲整肅,單說蘇牧身邊除了孫金臺,還有不聞不問和郭京劉無忌,巫花容想要接近並不容易。
以她的脾性,也不想跟蘇牧服軟,主動揭露身份又怕給蘇牧帶來麻煩,畢竟如今蘇牧已經是主帥,她一個小女子,跟在身邊多少會讓人說閒話。
如果不是种師道死在幽州城門前,若非蘇牧揹著种師道十里看幽州,她的內心被深深震撼,說不得她也只是默默跟著,直接跟到大定府去見爺爺曹顧。
當然了,如果她全然是為了看曹顧,也沒必要跟在蘇牧的身邊,只是蘇牧完全沉浸在雅綰兒和扈三娘懷孕的喜悅當中,根本就對她巫花容愛理不理,甚至對觀音奴都比自己上心。
這讓巫花容感到非常的怨恨,雖然她一直在壞蘇牧的好事,但這一路的見聞,也使得她對蘇牧多有改觀,在加上先前二人在荒島上那段旖旎經歷。
蘇牧和雅綰兒扈三娘等人的親暱場景,都會讓巫花容想起那一段親密的秘密場景,在她的心裡,蘇牧的形象也在發生著巨大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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