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熾軍與民秋毫無犯,這條鐵律可不是說說而已,即便他們俘虜了二千餘的暴民,仍舊沒有大肆騷擾福壽縣的百姓,畢竟福壽縣是他們的根基。
經歷了慘烈大戰之後,福壽縣的老百姓也是壺漿簞食,犒賞敢熾軍的弟兄們,而那些暴民則被驅使為苦役,肩負起了重建福壽縣的任務。
蘇牧的傷看起來很重,事實上也確實很重,最主要是脫力太嚴重,這三天來一直在昏睡,間中劉光世的人已經將解圍浚州的訊息傳了回來,梁師成卻沒有將蘇牧受傷的訊息散佈出去。
他是當今太尉,是官家最為親信之人,他是官家派來制約蘇牧的,可他帶著數百侍衛司精銳入城,如今就只剩下一個部將和十幾名親兵,放眼望去,卻是滿城的叛軍,這算個什麼事?
雖然張迪的叛軍已經被剿滅,但他卻仍舊身處叛軍的包圍之中,哪怕蘇牧已經昏迷不醒,他仍舊選擇住在蘇牧的隔壁,彷彿只有待在蘇牧的身邊,才是安全的,即便蘇牧已經是昏迷的狀態。
他一直記不住這名侍衛司部將的名字,在他看來這些都是無足輕重之人。
可經此一役,他知道這名活到最後的部將名叫李彥昭,連那十幾名親兵的名字,他也都深深記了下來,或許這就是生死之交了吧。
雖然李彥昭等人同樣受了傷,雖然張萬仙表示了善意,敢熾軍也秋毫無犯,但李彥昭等人還是寸步不離地帶傷守護在蘇牧的房間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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