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已經安定了許多年,湧金門外那深深的護城河,早已因為淤積而變淺,河中所立的尖木也已經腐朽不堪,蘇牧墜落之後,並沒有太大的傷勢。
只是他戴著青銅鬼面,入水之時受到了衝擊,冒出水面之後還有些頭暈目眩,耳中嗡嗡直響。
他用力搖晃著頭,將水漬都甩開,便見得雅綰兒懷抱古琴,站在了不遠之處。
雅綰兒的心裡仍舊滿是矛盾掙扎,她甚至有些後悔,不該暗自跟著義父過來,更不應該開啟那隻錦囊。
她甚至在不斷地勸說自己,義父說過,要自己坐鎮中樞,遇到緊急事務便開啟錦囊,蘇牧應該不在範圍之內。
可這木牌上的內容,顯然與現狀的情勢慼慼相關,義父根本就算準了自己會跟上來,也算準了蘇牧一定會逃脫,更算準了雅綰兒一定會追上蘇牧。
至於雅綰兒會不會殺掉蘇牧,就不知道雲龍九現方七佛有沒有算準了。
對於雅綰兒來說,蘇牧是除了方七佛之外,她接觸過最多的一個男子,而且在冰窖之中,兩人的接觸已經超越了肌膚之親的程度,雖然沒有實質性的結合,但這種經歷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與失貞也就只有一線之差。
雅綰兒不斷地提醒自己,蘇牧是義父的敵人,是奸詐狡猾的小人,一定不能掉以輕心,一定要殺之而後快。
可蘇牧被厲天閏和方傑圍殺之時,她卻又鬼使神差的將蘇牧綁了回來。
雖然她不斷告訴自己,將蘇牧綁回來,是為了將他獻給義父,是為了讓義父親手殺掉他,但也掩蓋不了她其實想救他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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