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起了霧,天還未亮,虞白芍從蘇府的後門出來,帶著滿身的疲倦,站定了深深吸一口氣,這才鑽上馬車,趕回思凡樓。
想起昨晚之事,虞白芍也只能苦笑一聲,用蘇牧的話來說,這便是不按正常劇本走,本該美好豔麗的一個夜晚,就這樣平白浪費掉了。
若她是傳統的姑娘,男未婚女未嫁,在蘇牧房中過夜自然是萬分不妥的,可她又是傳統的青樓姑娘,才子佳人的雅事非但不會受到道德譴責,反而會被傳為佳話的呢。
她本是個非常自持穩重的姑娘,從未想到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被一首詞作感動,如此迫切地想要去接近一個近乎陌生的男人。
這一切看似唐突荒繆,可放在文風鼎盛的大焱朝,卻又覺得那麼的理所當然。
她乃青樓花魁,蘇牧一首詞讓她將汴京第一花魁李師師都壓了下去,她又是精通詩詞的女校書,被蘇牧的才華所折服,連自薦枕蓆都不算過分之事。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蘇牧要的並不是她那清白的身子,而是要她那靈巧的雙手。
至於與蘇牧的徹夜閒聊,對她來說確實有些新鮮又溫暖,她不是個長舌的婦人,也不會嘮嘮叨叨自己的命途多舛,人生坎坷。
因為她知道,在男人面前自揭傷疤,對方非但無法分擔你的痛苦,反而會讓自己體無完膚罷了。
而對於蘇牧來說,虞白芍確實是極大的誘惑,他是個正常男人,若說在這等情況下一點心猿意馬都沒有,那簡直就是騙人的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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