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兮畢竟只是思凡樓之中的煙花女子,又是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平素裡接見的也都是些溫文儒雅計程車子文人,對杭州城內的兇案雖然也有所耳聞,但也是知之不詳,可她總覺得蘇牧與這些都脫不了干係。
這是一種妙不可言的直覺,沒有任何理由根據,只是這般覺著便是了。
如今在蘇牧的小院外聽得這麼大的動靜,她心頭更加的篤定了自己的想法。
在她的眼中,與其說蘇牧是個讀書人,不如說是武林人更加切合他的個性與風格。
因為無論是最先的桃園詩會還是後來的重午佳宴,蘇牧對這類文會雅集素來興致缺缺,也不愛與人鬥詩比詞,然而在芙蓉樓之中,與諸多武林人士歡聚之時,卻是他第一次主動上臺,表演地居然不是詩詞,而是歌唱!
可偏偏就是這麼一個人,卻又能夠作出《人面桃花》與《蝶戀花》這般感情細膩到極致或者灑脫不羈的作品來,以致於能夠在杭州文壇獲得一些小名聲,甚至一度將第一才子周甫彥取而代之。
巧兮只是覺得看不透,心裡也在安慰自己,越是想不透便越是高深莫測,說不定到時候花魁賽還真能依仗他來對抗周甫彥和李師師呢!
煙霧消散得差不多之後,彩兒丫頭便推開了院門,走進去通傳了一聲,很快就將巧兮請了進去。
這裡是蘇牧的內宅,雖然蘇牧尚未成親,但到底還是極為隱私的居所,能夠進到這裡面來,已經說明蘇牧並未將巧兮當成見外的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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