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寶山決定義無返顧地開鐮,他從床上站起來,原地轉了個圈,像是自語道:“我去洗一下。”
說完走了出去。
蔣春雨坐在床上沒動,也沒說話,等潘寶山走出臥室後,她猶豫了一下,脫得只剩下桔色小底褲,豪頭鑽進被窩。
五分鐘後,潘寶山偏著身子推門擠進來,毫不客氣地揭開被子,像剝竹筍一樣把蔣春雨呈了出來,復又把自已裹進去,嗡聲問道,“有套子嗎!”
蔣春雨拱到潘寶山懷裡,蚊子一樣哼哼著,說沒有,潘寶山嘶哈一聲,笑著說那就是純技術活了,蔣春雨明白其中的意思,愈發羞得不敢看他的臉。
潘寶山暗暗一笑,連啃帶咬加雙手,就像來到了自家的責任田,大手大腳地幹了起來。
醉酒加勞作,當沸騰的身體冷卻下來之後,潘寶山沉沉進入夢鄉,睡得很深。
第二天醒來後,床上已經沒了蔣春雨,這種情況好像已經習慣了,恍惚間有種久違的感覺。
空調還在呼呼地吐著熱氣,潘寶山掀開被子下床後不忘整理一下被褥,可是,他意外地發現,昨晚他進行的小麥收割,竟然還是第一鐮。
這一剎那,潘寶山怔在了那裡,他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多一點象徵性的責任。
走出蔣春雨住處的時候,潘寶山突然覺得自己很庸俗,因為此時他有種乞漿得酒的感覺,賺了,這種想法是猥瑣的,潘寶山承認,也許每個人在內心深處,都藏著一隻小鬼,見不得陽光。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