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城的細雨還是不斷,天氣陰冷,酒館裡的人也多了些,每家都擠得滿滿的。但是,距離莫府不遠處新開了一家酒館,卻是門庭冷清,沒有幾個人。照理說,新開的酒家一般當天都會門庭若市,這家酒館著實有些反常。
其實,說白了,倒也好理解。這酒館的門面一般,裝飾也很普通,破舊的飯桌,破舊的屋子,這些都似乎昭示著這裡的酒很便宜,可事實恰恰相反,這裡的酒很貴,貴到連上京第一酒樓,鳳樓都比不上。
如此,能去得起鳳樓的人,自然不會自降身份來這裡飲酒。能來這裡的人,又買不起這裡的酒,因此,導致開張三天以來,這裡只有兩個人在喝酒。這兩人已經在這裡待了足足有三天了,一箇中年人和一個道士,兩人同桌而坐,卻極少交談,大多時候都是各飲各的,中年人有時候會出去走走,轉悠上半日再回來。道士乾脆不挪窩,一直半躺半坐在長凳上,後背靠著牆,行為舉止也很是奇怪,有時手提著酒罈子,喝著便響起了鼾聲,再過一會兒,卻發現他的嘴裡依舊灌著酒。
三日過去,中年人似乎忍不住了。放下了酒碗,輕聲說道:“道長為何事而來?”
老道士手提酒罈,捋了捋鬍子上的酒水,道:“白先生為何事而來?”
“白某自然是為齊心之事,想必以道長的智慧,不難猜出來。”
那中年人正是齊心堂代堂主白易風,半年未出現的他,面容沒有什麼改變,還是一身儒生打扮,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說話間嘴角帶著一絲很自然的淡笑,手掌輕輕攥著酒碗,不急不緩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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