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笑了笑，攤開雙手，說道：“助手二號，我不知道你的意思。你言下之意是說……讓你日子不好過的人……是我嗎？”

鄔倩倩走過來，站在零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道：“怎麼，學長。您覺得不是嗎？還是說我會錯意了？這並不是您本來的想法？”

零站了起來，也是毫不畏懼地看著眼前的鄔倩倩，說道：“助手二號，這句話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但是現在我還是要說。我並不是一個人類毀滅者。相反，我還是一個對人類的保護抱有充分的自信心的科學家。或許，你現在應該會覺得很多事情不如你的心意。但這只是將原本錯誤的方式重新歸結到正確的方向上來而已。”

“呵……正確？”

鄔倩倩伸出手，直接抓住了零的衣領。她抬著頭，那雙原本漂亮的眼睛現在則是瞪得老大，說道：“很好，源零學長。既然你說正確，那你的意思是我以前的生活都是錯誤的？”

“我並沒有這麼說。在科學的發展上，對過去的生活究竟錯誤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所有的事情都是不斷髮展而來的。好了，助手二號，我想我們今天聊得也夠多了的。你的律師在哪裡？我想，我們應該能夠儘快去簽署我們的離婚協議。這樣對我們雙方都會很好。”

零擺脫了鄔倩倩的手，向後退出一步。見此，鄔倩倩則是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微笑，說道：“呵呵呵，源零學長。字，我當然可以籤。不過，事情我們也要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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