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都要看你努力了。”

中年女人咧開嘴，那雙紅豔豔的嘴唇看起來就像是沾滿了鮮血。

曹俊雅的瞳孔則是漸漸渙散起來，他的身體也是隨之抖動。雙手互相緊握，低著頭，一聲不吭。

“你的手受傷了吧？這正好，就當作你退役的臺階吧。現在已經三月了，你可以準備準備，去弄套整齊一點的西裝，把自己打扮的漂亮點。等到六月之後，你可以去一些公司面試。你長的很帥，這又可以為你加點分。相信我，現在公司面試很簡單的，像你這種大學畢業生進去之後要做的事情也很簡單。不過就是傳遞檔案，打打字。就和猴子們起立坐下一樣，很輕鬆就能夠混個好日子。”

“你再機靈點，你的人生雖然平凡，但總的來說應該也算是不錯。混個一年之後，你畢業，就可以直接轉正，成為一個普通的公司職員。怎麼樣？就這樣，好嗎？”

面對著那張笑臉，曹俊雅的頭，低的更低了。

他一聲不吭地離開了這間房間，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太陽西斜，日光開始變的曖昧起來。

學校內的喧囂聲也漸漸開始變的清冷，漸漸消失。

曹俊雅一個人蹲在圖書館裡，他縮在角落裡，雙手捧著一本物理方面的書讀著。這些簡單的東西他當然讀得懂，可是，他卻漸漸有些不知道，自己再次讀一遍這些已經完全明白的東西究竟有什麼用？

“吶吶，聽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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