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鏡肯定想不到,那個“可惡的傢伙”不但來了,而且離她還很近——還不到二十步的距離。
她坐在第五車廂,而他就坐在第六車廂。
灰色的風衣把凌羽給包的嚴嚴實實,領子拉得很高,還特地戴了灰色氈帽和茶色眼鏡。他本身並不喜歡這樣的裝扮,感覺像故作神秘,可是他不得不這樣穿。
他現在已經是個名人了,而且名氣不小,尤其在本市被當成英雄一樣受到標榜和推崇——名人獨自出門當然要隱藏身分,要不然被路人給認出來就麻煩了。
本來用化妝術稍微改變一下樣貌會更方便一點,但是處理起來非常麻煩,所以最終他還是寧願在裝扮上多花點工夫。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列車上?
原因很簡單,他放心不下水鏡,所以悄悄跟著她,暗中保護她。
他經常接送水鏡去青少年繪畫協會,跟協會的那幾個成員早就混了個臉熟,興致來了還會在他們畫室窗戶外邊參觀他們作畫,或者跟著他們去野外看他們寫生。
他發現,原來水鏡在畫畫的時候,那種嫻靜而認真的神情才是最動人的,有一種夢幻般的美感。
他能夠發現這一點,其它人當然也能發現,其中就包括那個叫風印的傢伙。
有一次野外寫生,在遠處的凌羽用異眼看到了風印的畫,上邊正是水鏡畫畫時的神態速寫。
跟著,凌羽又發現,原本南宮飄雪和風印走得比較近,但是自從水鏡加入協會後,風印就開始疏遠南宮飄雪,而之後就是不露痕跡地跟水鏡套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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