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振羽說：“其實，科菲爾那個傢伙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壞，雖然他也沒有做什麼好事情。”

說這番話的時候，呂振羽正在河旁還討論關於下一步怎麼處理科菲爾還有紋章協會的問題，聽到呂振羽說出這番話，大家著實有一點驚訝。呂振羽和科菲爾的過節，現在恐怕已經算是比較著名的事情了，當然也僅僅是在一小部分的範圍裡比較著名而已。呂振羽居然會說出這種幾乎等同於為科菲爾辯護的話，自然會嚇到不少人。

“老闆，你吃錯什麼藥了。”龐海不滿道。

呂振羽笑了笑，說：“至少他不是一個把全部的壞腦筋動在怎麼使壞方面吧。他在技術方面，實在是很強的。這不僅僅是頭腦，天賦的關係，很多人雖然很有天賦，但是因為耐心和毅力的關係，可能永遠無法達到一個比較高的水準。但，科菲爾不同，他的的確確是很有天賦的，而且他在自己的領域的鑽研精神，也是我比不上的。比起他來，我想，我的愛好有些太廣泛了，我也有些懶。雖然混沌碰撞理論是我手裡出來的，《人工智慧理論》還有擬神經元理論我也涉及了不少，但是，在這些領域中的任何一個裡我都只是把自己覺得想做的事情做掉了，其他都不管，都交給了我們現在的那些可憐的員工們了。而科菲爾不同，他在人工智慧領域投入的精力和他在技術的使用方面地想象力，其實都比我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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