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黃飛對她例行詢問。

“我叫金荷，金銀的金，荷花的荷。”金荷小心回答道，恨不得把每一個字都拆分開，盡力拖延時間。

他繼續問：“年齡，職業。”

“我剛滿二十，職業……無……”遲疑之後，她才說勉強說出那個“無”字。

說起來，大腹便便得黃飛也能猜到金荷的職業，出入賓館、招待所的會有幾個好鳥？

“老黃！”有人喊道，他很年輕，不過二十多歲，眉宇多少有些稚嫩，嘴角含笑，他沒想到偶然一次就近支援會遇到自己的“師傅”黃飛。

“沒想到是你小子！”黃飛一喜，來了八個警察，除了和自己打招呼的那個自己帶過一段時間，其他的他都不認識。

“彆著急，先看看。”黃飛帶著他們看了看現場，過了快十分鐘，鮮血依舊新鮮，沒有凝固。

“沒有凝固？”有人道，這個季節對魔都人來說，已經是一年最寒冷的時期，沒有之一。就算是夏天都會因為溫度變化凝固變黑的血液此刻雖然沒有繼續冒著熱氣，卻足夠“新鮮”。

“她叫金荷，二十歲，待就業，最先發現這裡的異常，報警。”黃飛介紹道，指向那清晰可見的手掌印，這是金荷留下的痕跡，他的手上血跡依舊。

“據她所知，樓上還有人居住，並且剛來不久，或許能對案件有什麼幫助？”他繼續說。

“我去叫他們下來。”有人道，帶著幾個警察徑直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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