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天虎膽子也不至於如此小，只是唐川的聲音里加入了靈魂攻擊，尋常人根本察覺不到罷了，但天虎就不一樣了，唐川對他造成的壓力要比平常人看來強大幾倍甚至是十幾倍。

“那就說說你和馮振清的事情。”唐川臉上又換上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天虎木內的點點頭便開始敘述。

旁邊的警察早就拿出錄音筆將天虎的每一句話都記錄下來，臉色蒼白的地虎愕然地看著自己的大哥。

完了，一切都完了。

天虎和地虎的人知道以後青城不會再有天虎和龍虎這兩個超級幫派，一切都在今晚成為了過去。

“夠了！”

天虎說了十多分鐘，還準備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唐川厲喝一聲，打斷了他的話，“這些已經夠了。”

秦韻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天虎口中講述的馮振清的事情她想都不敢想，一名堂堂的局長竟然做了這麼多見不得光的事情，她知道只要自己手中這支小小的錄音筆公佈出去，馮振清這一輩子就毀了。

“秦韻，怎麼了？”唐川見秦韻有些失神，忙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這個時候可不能心慈手軟，你難道忘了馮振清那個狗東西怎麼對你咄咄逼人了？”

秦韻深吸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猶豫，畢竟馮振清做了自己這麼久的上司，若是將他拉下馬……

“秦警官，我們支援你！”

秦韻身後的幾名警察似乎看出了秦韻的猶豫，有人開口便引燃了導火索，又有人開口道：“身為一名人民警察，馮振清竟然做了這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們支援你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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