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的氣候,並不適宜養傷。
尤其是謝姝寧這樣初來乍到的人。她身子骨雖然不錯,可到底只是個普通的小姑娘,平日裡連跌跤都少見,何曾受過這樣的傷。
費盡心思養了幾日,她的傷口卻好得比旁人還要慢些。
一群人便都急了,又請了大夫來看。
人一進門,宋氏就急急詢問,“先生早前說過,用的藥是治傷的上品,傷口也能早些痊癒,可如今卻為何久久不愈?”
大夫亦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出弄得焦頭爛額,掌心冒汗,支支吾吾地解釋著。
他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謝姝寧的傷,最終只能搖搖頭道:“藥的確已是最好的藥,原本這時就該開始結痂了。眼下這情況,一則因為小姐不適此地的氣候,二來也是這傷的緣故。雖未傷及心脈,可到底近在咫尺,只差分毫,不是小傷。”
西域一帶,宋延昭都熟悉,敦煌更不必說,根本便是他的大本營。所以這裡的大夫能拿出什麼藥來,他自己又能找到什麼藥,宋延昭心裡都清清楚楚。也正因如此,他知道,大夫所言非虛。這藥,的確已是最上佳的。
何況謝姝寧的傷並不致命,好好養著,總會痊癒的。
宋氏不放心,宋延昭就又另外請了數名大夫,一一為謝姝寧望診。
然而眾人得出來的結果卻都是一致的,這傷,只能靜養著。
謝姝寧的飲食,也被重新調配過。
可這傷一養,便足足養了大半年。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