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來覆去的,謝二爺只喃喃念著誰也聽不分明的話。
二夫人甦醒後便守在了二爺跟前,連一步也不敢挪,生怕自己一閉眼二爺就會出事。
守了幾個時辰,天色微明時,她的么子寶哥兒便“哇哇”哭著來尋她。鹿孔也說讓二夫人不必時時候著,這裡自有人照看。二夫人這才戀戀不捨地出了內室,牽著寶哥兒的手往外頭走。
陪著兒子一道略用了些粥飯,二夫人便覺得有些困倦起來,揉著額角打起了瞌睡。
可只眯了眯眼,她便起身往外頭衝。
尋了當日陪謝二爺出門的車伕,二夫人冷著臉厲聲問道:“二爺究竟是去了何處?”
車伕訥訥的,低著頭不敢抬起,“奴才將車駛到了天香樓前,親眼瞧著二爺進去的。”
“可有瞧見二爺是同誰在一道?”
“未曾……”車伕愈加不敢看她,恨不得將腦袋低到地上去。
二夫人便怒了,摔了只茶盞,道:“二爺在天香樓裡,會成這副模樣?”
人來人往的酒樓,又是在京都排的上名號,一等一的地方,好好的人只進裡頭走一遭,出來怎麼就會成了那副模樣?
車伕哪裡敢告訴她,二爺並不是在酒樓裡出的事。
大老爺跟大太太,可是下了死令,讓他決不能同人洩露一句的,即便是二夫人,也要瞞住了,瞞死了!
“夫人,你罰奴才吧,奴才是真的不知呀!”沒有法子,車伕索性“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哭著開始求饒。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