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完全沒有想到嚴大郎竟會在這樣的場合下提起親事。
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沒錯,但大胤朝的風俗律法,金子是知道的,民間等級相近的男女可以自由婚配,所以,對金子來說,就算是金元已經應下了親事,她自己不願意的話,誰也不能強迫她嫁過去,一切還有轉圜的餘地。
金子微微一怔,反應過來後,眸光沉沉的望向嚴大郎。
辰逸雪的黑眸倏的落在金子側臉上,他擔心她會說出‘考慮一下’這樣毫無水準的答案,心下一急,便自做主張道:“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如何能說是親事?嚴大郎說的事情,三娘並不知情,你如此唐突說起,實在有毀別人清譽之嫌。嚴大郎也是在生意場上浸潤過的人,怎麼如此不知輕重呢?”
辰逸雪臉色不大好看,眸子清冷而犀利的盯著嚴非。
誠如他所說,嚴非在生意場上浸潤許久,從不曾被人如此兜頭兜臉的、毫不留情地下面子。他又惱又尷尬,卻又不想在金子面前失了禮數,留下不好的印象,只能啞忍著,一張臉憋得青紫,比起辰逸雪,實在好不了多少。
金子強忍著笑,身子微微一震,辰逸雪的大手不知何時悄然握上了她的肩頭。
掌心不再是冰冷沁涼的,而是帶著一種滾燙到膠著的炙熱,穿透薄薄的衣料,將她的肌膚烙得生疼。
金子心頭莫名地泛起絲絲甘甜,真想就這麼倚在他身邊,一直、一直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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