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銀灰色的帕薩特轎車從對面駛過來,被重卡擋住去路,拼命鳴笛。車前燈射去,似乎看到兩個人影。旁邊還有一輛傾翻的重型摩托車,地面有長長的刮擦痕跡,從重卡的對面延伸而來,夜風中飄來點點血腥味,似乎出了車禍。
司機等了好幾分鐘,漸漸不耐煩起來,心想去對面看看再說,如果撞死了人幫忙報個警也算功德一件,不行的話就繞道走算了。鑽出外面,冷峭的北風吹得渾身激靈,緊了緊領口,又見街頭冷清,沒有任何行人,覺得不太妥當,返身在工具箱找到一把銀光閃亮的鉻合金扳手插進後腰,藉此壯膽,才繞重卡走過去。
可千萬別是什麼人在攔路搶劫。司機左手扣住電話,準備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立即逃跑並報警。
很遺憾並沒有看到特別奇怪的事情。
一個大冬天裡光著膀子的男人蹲在地上吸菸,地面上有一灘血已經開始結冰。除此之外再沒其他人。
司機依然還是將手伸到背後抓緊扳手,小心翼翼地問:“先生,你受傷了嗎?需要我報警嗎?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那男人正是廖學兵,丟掉菸頭,擦去鼻血,在車廂壁拔出啄木鳥小刀,用手試試崩開幾個鋸齒的刃口說:“不需要報警,天氣太冷,我想借你一件衣服穿穿可以嗎?”
司機看著他手裡的刀,心道:“終究還是個打劫的,傷成那樣我可不怕。”提出扳手,後退了一步說:“我只是路過而已,沒什麼錢。你可以去找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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