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就要入冬,福建的局勢也逐漸好轉了起來,百姓都傳說是有欽差大臣鎮著的緣故,富家大戶們紛紛減了下年的租子,越家和羅家更是每旬一次粥場,又時不時散出些舊衣裳,各地的分號也是跟在後面做善事,因此,當初流民四散的場景倒是沒有再出現過,連那場形如屠殺的慘案也沒了後續。
周家老街上的廬香酒肆也重新開了張,生意倒也不錯,似乎沒人忌諱這裡死過人。上至掌櫃下至跑堂的小二,個個都閉口不提當日的事,只是殷勤地招呼著客人,若是那個不長眼睛地提起了那事,掌櫃定會客客氣氣地將他請出去。用一句通俗話說,就是咱老百姓不摻和官家那點破事。
雖然生意不錯,但也就是些尋常百姓打些小酒和下酒菜什麼的,真正的貴客都上街那頭的落英樓去了,哪會上這來,因此一向都是人聲鼎沸,嘈雜不堪的,大家也都習慣了這種氛圍。不過,今日的酒肆裡卻是有些蹊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個衣著不凡的中年人身上,不敢放聲談笑。
宋峻閒很是鬱悶,自己這個湖廣佈政使當得好好的,朝廷之上,吏部尚書蕭雲朝卻偏偏建議讓自己來當福建巡撫。若不是他也算一個訊息靈通人士,恐怕還得為升官慶賀不已,可惜得到的訊息卻是皇帝不同意撤換福建的布政使和按察使,最後,蕭雲朝只能把自己這個和福建毫無瓜葛的人抬了出來,希圖等福建局勢再亂些,就好名正言順地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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