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不會真的那麼想吧？”紅如明顯已經被嚇到了，“如果殿下這麼做的話，傳揚開來，皇族的面目何存？就連皇上也會怪罪的！”

“小丫頭，我說過要賣皇宮裡的東西了嗎？”陳令誠哭笑不得地敲了一下紅如的頭，“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突然變笨了。俗話說關心則亂，我看你得好好學學才行。你看，殿下顯然已經明白了。”

紅如呆了一下，隨即驚呼道：“你們難道想……”她硬生生地把後半截話吞到了肚子裡，但驚駭的神色仍然表明，她知道了兩人的意思。

“沒錯，在京城這個地方，只有一件東西對那些達官顯貴來說是最值錢的。”風無痕緩緩起身，表情竟然有些猙獰，“沒錯，就是訊息，準確無誤的訊息！”

“那些進京述職的外官們，不惜大把大把的銀子浪費在權臣的門子那裡，把珍貴的珠寶送給各位皇子，用銀票收買宮裡的太監，不就是為了知道一些內幕訊息麼？所以說，這天底下，最值錢的不是別的，就是那看似輕飄飄的一片紙。”

小方子已經有些傻了，他自然知道風無痕最近一直在皇帝那幹什麼，可這實在太危險了。費勁地吞了口唾沫，他這才小心翼翼地開口道：“主子，這可是掉腦袋的大事，您確定我們真的要這麼幹嗎？”

小方子的頭被重重敲了一下，回頭一看，紅如的臉都氣紅了，“怎麼有像你這樣的笨蛋，殿下有說親自辦這種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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