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辭了眾人正準備回家,徐三卻涎著臉要求同行,不得已之下,他也只能勉強應了。這徐三卻是個饒舌的人,不待高俅多問,他就滔滔不絕地把龍青社中所有人的情況都抖露了一遍,末了還意猶未盡地道:“二哥你是不知道,你不在的這些時日,社中五場比賽輸了三場,大夥都沒臉得很,如今你總算復出,我這一顆心也就放下了。”
有了今天的前車之鑑,儘管不踢球雙腳發癢,但高俅著實不想再沾惹這骯髒的蹴鞠之戲了。見徐三興致盎然,他也不想掃了他人的興頭,因此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全然沒有搭腔的打算。
“二哥,還有一事我覺得奇怪得很,你向來不喜你家那個婆娘,怎麼最近似乎轉了性子?前幾回你喝酒的時候說她不守婦道,還說要休了她,怎麼如今又愛惜得像個寶似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句話鑽到高俅耳中,頓時猶如晴空霹靂一般炸了開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含含糊糊應了徐三什麼,拖著好似灌了鉛的雙腿,他終於到了自家門外,臨進門時卻靠牆坐了下來。
正牌高俅三年沒碰過英娘這個妻子,倘若按照現代人的邏輯,這紅杏出牆根本就是不可避免的,自己這個後來頂替的實在沒道理去埋怨什麼。可是,自己的心裡為什麼會覺得心痛?自己應該只是把英娘當作小靜的替身,為什麼會有一種真真切切的失落感?剎那間,休妻兩個字突然像毒蛇似的鑽了出來,一點點啃咬著他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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