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膝下沒有兒女,因此新君登基之後,上官婉兒自然不可能得到某國太妃之類的尊貴封號,隨兒子到封地頤養天年。再加上韋后如今又需要上官婉兒草詔贊襄,她便依舊以先帝妃嬪的身份佔據著長安殿。相較那些即將被送往尼寺出家的妃嬪,她算是整個後宮得天獨厚頭一份。然而,此時此刻,她卻覺得自己和那些悽悽慘慘慼戚的女人沒什麼不同。
“不過都是棋子,僅此而已!”
凌波看著上官婉兒,沉默半晌便說道:“先帝駕崩得突然,想必前朝和民間也早有了議論。事到如今要自辯只怕不那麼容易,即便能拿到罪證,難道姑姑還能指斥皇后鴆殺先帝?”
上官婉兒聞言啞然。事實上,她此時想到的完全是母親臨終前那番話。她侍奉武后的時候一直都不曾脫離奴婢的身份,在李顯登基之後方才真正登上了前臺稱量天下,這一切都在她身上烙上了深深的韋氏烙印。就算她曾經在詔書上加了一條以相王李旦輔政,但那一條最終卻仍不免作廢。如今人家又來了這麼一手,她又能怎麼樣?
這時候,門外忽然想起了一個聲音:“昭容,那個徐柏已經來了!”
“讓他進來!”上官婉兒沉聲吩咐了一句,旋即轉頭對凌波道,“先帝駕崩之後,神龍殿內侍宮人全部都被處死。我多番打聽才知道這個徐柏在事發之前正好去過神龍殿,便暗自命人將他的痕跡抹掉,這才留了他一條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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