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愔?此人昔日黨附二張,結果陛下登基之後便被貶宣州,怎麼會忽然出現在洛陽?唔,貿貿然見他實在不妥,這樣,十七娘你先讓他暫住幾日,我打聽清楚之後再作打算。要是讓朝中那些老不死的東西知道我和二張餘孽有牽連,只怕是非得狠狠彈劾不可。如今非常時刻,小心為上,十七娘,你是我的嫡親侄女,這事情我就託付給你了。”
原本就認為自己撿了個大麻煩,回程的路上,凌波一想到那麼一番語重心長的吩咐,不由更加頭痛了,於是認定自己今天肯定衝撞了什麼不吉利的東西,簡直是黴運當頭。
想著想著,她頓時記起今天在門前的通濟渠上看到了裴願,於是在心底將那個愣小子罵了個半死,最後踏進家門的時候,她那張臉死沉死沉的,比有人欠她千八百貫錢還要難看。
好在家裡異常太平。她到了廳堂坐下之後,朱顏先拿著熱毛巾嚴嚴實實地給她擦了一把臉,紫陌則是端上了一盞熱氣騰騰的參茶,緊跟著便有兩個侍女捧著銅盆進來,扒拉下她的鞋子襪子,將她的腳泡進了熱度適宜的水中,輕輕地揉搓著她的腳心和小腿。這一番服侍下來,凌波頓時感到透了一口大氣,心中的那些鬱悶也就漸漸消了,緊跟著更是浮上了一個鮮少有過的念頭。
怪不得相王李旦一直都一團和氣,始終是個老好人,知足者常樂果然是至理名言。可轉念一想天天如現在這般飽食終日過活,她又忍不住搖了搖頭。或者再過二十年,她可能滿足於這樣的日子,但絕不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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