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
王昌齡因為越說越激動,聲音一下子大了些,這下子,身旁一下子傳來了一聲讚歎。
在面臨洛陽宮的這種胡姬酒肆,看似誰都能夠在此佔有一席之地,但光顧最多的,並不是初次來東都,想要瞻仰洛陽宮風采的外鄉人,而是周遊兩京謀求科場題名計程車子,以及那些有了出身後想要透過吏部銓選授官的選人。所以,一聲讚歎之後,旁邊一桌本來彷彿只是好整以暇觀賞歌舞的客人當中,一個年約三十五六的青年移步過來,舉起酒盞自說自話敬了王昌齡一杯,又一飲而盡之後,便冷笑了一聲。
“如今選官,不問才幹如何,也不問政績如何,只看官品,只看候選年限,可憐我雖好容易得了進士及第,可當初守選三年銓注的第一任官,竟是西南小縣縣尉!倘若早知道如此,我何苦這麼多年在科場摸爬滾打,不試明經,只求進士?”
見對方比自己還要激動,王昌齡登時一愣,再發現杜士儀臉色微妙,他就知道自己剛剛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大放厥詞,著實有些太孟浪了。可他生性豁達,卻又不失傲氣,這會兒見旁人也如此說,他終究還是滿斟了一杯含笑好回敬,卻沒有再接這話茬。而對方顯然也並不在乎,聳肩一笑回座,卻是繼續去看歌舞了。
而這時候,距離杜士儀等人几席之遙的一副座頭上,卻有一個半醉的年輕人擊箸高歌道:“日暮銅雀迥,秋深玉座清。蕭森松柏望,委鬱綺羅情。君恩不再得,妾舞為誰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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