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氏幾乎是一大早夜禁剛剛解除就帶著兒子杜望之來了。
自從杜孚跟著趙含章回到了洛陽,她和杜望之一同回來,很快就發現,事情比他們想象的更糟糕。薊州刺史盧濤顯見是對趙含章恨之入骨,從人證到物證全都收集了一個齊全,在奉旨勘問的御史中丞裴寬第一次審過之後,趙含章就下了御史臺大牢,儘管暫時並未牽連到杜孚,可禁止探視,憂懼之下杜孚立刻就病了。而她本就只是京兆韋氏旁支女,即便裴寬的妻子也出自韋氏,可她平日裡在韋氏女眷當中走動少,與其說不上半句話,只能指望杜士儀能夠說兩句話。
所以,杜士儀昨日一回京,她得到訊息的時候已經進入了夜禁,故而起了個大早趕過來,誰知道竟得知杜士儀昨夜根本就沒有宿在家中,而是住在永豐裡崔宅。想到杜孚是杜士儀名正言順的嫡親叔父,可杜士儀回來之後卻只是派人送了個信,而崔家卻是親自上門,這親疏遠近的分別,讓她恨得牙都疼了。
此時此刻,她臉色陰沉地坐在那兒,見兒子杜望之不停地扭動著屁股,一臉坐立不安的樣子,一貫寵愛兒子的她,竟是破天荒疾言厲色地呵斥道:“你阿爺正病重躺在家裡,一切事情都是因你而起,你給我打起精神來!”
杜望之張了張嘴正想反駁,可見阿孃的眼眸中閃動著令人懼怕的光芒,他不禁閉上了嘴,心中卻暗自腹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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