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州長史杜士儀親自赴光德坊京兆府廨,為宇文融的妻兒徙往雲州之過所。
這樣一個突如其來的訊息在宇文融從罷相又遭嚴厲貶斥之後,自然又在整個京城引起了軒然大波。因宇文融之前驟然拜相,其親信腹心如郭荃韋濟等等,不少都還在外任上,他尚未來得及將他們舉薦調回中樞,自己只當了區區百日宰相便遭貶斥,因此如今的長安,罕有人能幫得上忙。
司農少卿蔣岑便藉著聖意讓他主理這樁案子的機會,以貪贓等罪名為由,透過沒收宇文融多年為宦置辦的田地家產,藉機對宇文一族一再逼凌。果然,宇文一族之中除卻宇文琬這個從來沒有出仕的,其他人竟是噤若寒蟬無人敢說話,使得宇文融的夫人及子女原本不得不選擇跟著隨徙嶺外。
可杜士儀這突然一出頭,讓蔣岑的算盤一下子為之落空。他和張說乃是舊友,早在兩人都在外任上頭時便曾經常常詩賦唱和,如今同為京官,自然更加少不了往來。這一日,他輕車簡從地來到了位於宣義坊的燕國公別院,一見張說就忍不住抱怨連連。
“這個杜十九橫插一腳算怎麼回事?就算他曾經和宇文融有些交情,何至於在這種時候跳出來庇護他的妻兒!想當初宇文融得志便猖狂時,多少人因他之故或貶或斥,如今我不過是追回他貪贓的東西,讓他那些享盡富貴的家人也跟著去嶺外嚐嚐別人都嘗過的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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