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勖性子暴烈,因御命而來的他差點兒當仁不讓佔了主位,最後還是發現姜皎和王守一都在,情形彷彿不那麼對勁,這才若有所思地繼續留著岑其,自己佔了杜思溫尋藉口離座而起的那方坐席。可沒佔主位的他卻和杜思溫一樣,反客為主直接差遣起了上上下下的人,先從書史那兒要了口供仔仔細細看了個齊全,把此前那些進展給分辨清楚了,他立時吩咐暫停外間行刑,把齊四之外其他人一個個堵了嘴拖進堂中,然後一個個拷訊。
給事內侍省多年的他固然不怕出頭,但骨子裡卻也有些該有的精明,先把肖樂放在一邊,來來回回拷訊其他幾人,重刑之下,早已超過了一度六十杖的限度——可幾人吐露的證詞,卻是不但證明了齊四的證詞真實無誤,而且還加入了不少細節。這時候,他才吩咐把人撂在一邊,開始炮製肖樂。
知道其姊是葛福順的媵妾,也有八品告身,又和王毛仲走得近,如今逮著這樣的機會,楊思勖自然不會放過機會,一時喝令緩打慢擊。然則行杖之時,打得慢卻比打得快更加受罪,每次那訊囚杖在背上臀上腿上一起一落這一停頓,留下的痛楚和外傷何止加倍,就算是肖樂咬牙切齒死死忍著不吐實言,抱著最大的希望祈求己方也能夠有個人來扳回場面,也漸漸在這五杖一問,彷彿完全沒有盡頭似的拷訊之中,忍耐力幾乎到了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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