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母。”一見大局已定，躲躲閃閃的李修緣連忙走前一步，“我請求聖母將這個大逆不道的妖奴賜於我，我一定會嚴加管教，以肅玉兔一族族風。”

周敦儒心頭一跳，心中剛才還打著如意算盤呢，怎麼平時不露生色的這位同道中人這次這麼賣力？不避嫌的立刻就要求將這個妖奴賞賜下來？難道他就不怕其他長老心中有什麼想法？且不論這位前聖女和聖母之間的關係，單單這個時候跳出來就會惹人猜忌。

他為的什麼？周敦儒心中急速的思考起來。

討好聖獸？那也不用急在這時，而且就算是討好聖獸，一個聖女而已，聖獸大人估計不太會領情。

難道是……

想及此，周敦儒也不安穩了，再觀李修緣激動的神態，心中想法更加證實，也連忙走前一步，和李長老並排站立，拱手道：“聖母，我那裡缺少妖奴，還請聖母將這個妖奴賞賜於我。”說完撇頭斜視了李修緣一眼。

兩大長老同盟之間擦出一絲火花，兩人都不肯退讓。

水如煙一直匍匐在地上沒起身，但是身子一直在顫抖著。被貶為妖奴，運氣好的話遇到好的主人，只是淪落為最低層的族人，替別人乾乾雜活，取悅一下主人就可以了。如果運氣不好，遇到兩位長老那樣的人，水如煙想著想著心徹底死了。

兩大長老做研究的時候死掉的妖奴不計其數，均是一魂一魄都不剩下。水如煙在思考是不是該就此直接自殺了，以免淪落到那兩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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