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走到哪裡,哪裡立刻就會變得香噴噴的,脂粉味道讓雲崢的鼻子很難受,打了兩個噴嚏之後,就只好在藍藍幽怨的目光下走出了草窩子,脂粉氣在草窩子裡顯得格外濃重,雲崢很擔心自己會被那股子氣息給燻得暈過去。
王安石那裡就好多了,可能是在草原上為了和骯髒的遼人有所區分,他洗澡很勤快,頭髮上看不到蝨子,衣領裡面好像也沒有。
他居住的草窩子裡面除了松煙墨的味道之外,就剩下濃烈的酒氣了。
雲崢對酒氣不反感,甚至有些喜歡,如果自己也喝酒的話,酒氣就會完全消失。
在這裡除了不能點火之外,其餘的感覺都很好,白日裡在潮溼的帳篷裡辦公,晚上就回到草窩子裡面睡覺,很是愜意。
軍中的高官都是這個待遇,傷兵自然也是一樣的,軍西軍中上下尊卑的分級非常嚴格,但是傷兵不在此列。
坐在草窩子裡看暴雨讓人有一種回到童年的感覺,王安石就非常的享受這樣的感覺,端著酒壺怔怔的瞅著外面的暴雨良久之後,才回過頭對雲崢道:“方才看外面的時候,老夫忽然想起少年時淘氣的模樣,家父在大雨中四處尋找不見蹤影的我,最後在豬圈的邊上看到了一間樹枝子搭成的草屋,掀開破布簾子之後,才發現我已經在裡面睡著了,身下都是水。”
雲崢找了一塊合適的羊骨頭塞嘴裡含糊的道:“捱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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