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草原最是耐看,滿眼彷彿是漫無邊際的綠毯。迎著東方的一絲亮光,雲崢踩著蘇軟的草地向前走去,顧不上露水打溼了鞋子,那一股沁人心脾的冰涼從腳背延伸到心裡。
沒有到過草原,你就不能明瞭“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的那份寥廓和深遠,沒有到過草原,你就不知道‘天穹壓落、雲欲擦肩’的那份豪邁和灑脫。
站在天底下,腳踩著綠色的草毯,讓人幾欲引吭高歌。
不知名的小河劈開了滿眼的綠色,蜿蜒流向遠方,也只有這樣,才能把濃的幾乎化不開的綠色分成南北兩岸。
到了草原上不喝酒,那就太遺憾了,尤其在大軍圍繞之下,這天與地都彷彿成了自己的帳幕,雲崢不但喝酒了,還高歌了一曲。
“藍藍的天上白雲飄,白雲下面馬兒跑,揮動鞭兒響四方,百鳥齊飛翔……”
一首歌還沒有唱完,文彥博就學雲崢以前的樣子胡亂鼓掌,拍的一點都不整齊毫無美感可言。
“曲子悠揚動聽,就是詞句直白了一些,乃是下里巴人之樂趣,非我陽春白雪之高雅。”
如果放在後世,這樣的人早就被在座的所有人用口水淹死了,但是今天在座的諸位卻齊齊的點頭認可,雲崢很想把王安石提拔上來的那個叫做段彥修的傢伙踢死,明明大字不識一個,他竟然也在點頭。
大將軍踢死一個偏將算不得什麼,放屁太臭都是殺他的理由,不過雲崢不打算和他一般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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