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區區一個都指揮使居高臨下的說話。拿著帳下子弟來威脅,對老種的自尊心來說,沒有比這更讓他感到屈辱的了。看著鄧廣達的一番言辭,老種甚至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來招降的。自大驕橫,目無餘物。這是种師道對鄧廣達唯一的印象。
人一老,脾氣就會變得有幾分乖戾。老種平素雖是看不出來有半點這種傾向,但被鄧廣達的態度刺激到,老傢伙的擰脾氣還是開始發作了。
看著鄧廣達的眼神變得不善起來,种師道手指輕輕敲打著馬鞍,像是在考慮該降還是該走,可實際上卻是在計算著要怎麼樣將鄧廣達留下來。兵不厭詐,既是兩軍交鋒,在戰場上也沒必要守任何規矩,若是以為他已經七十多,沒有半點動手之力,那就大錯特錯了。
但鄧廣達的一雙眼睛彷彿看透了老種的心思,瞥了眼楊志,平心靜氣的笑道:“種老相公,我軍軍制與舊時不同。無論將校士卒,皆是一人前面戰死。後面就有一人能上來頂替。營中將校依著軍銜資歷接替,並無一人不可或缺。某死了,有副都指使在。副都指使戰死,還有參謀長在。就算營中三名主官一齊陣亡,還有下面的指揮使和教導在。指揮使和教導死光了,還有都頭和指導在,即便是一直死剩到下面的小卒,亦是人人飽讀軍書戰策,無一不可出頭為將。若是相公以為少了某一人,我龍騎二營便會一潰千里,那就大錯特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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