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和七年四月初七,乙丑。
基隆堡。
昨日收到童貫管家上島的訊息,趙瑜當機立斷,把溫泉三村的後續處理交予李十七,自己隨即帶人連夜趕了回來。這件事,他不得不重視。自從七年前與童貫這個權閹搭上線以來,從來都是他派人去東京拜訪童太尉,而童貫遣人回訪的情況一次也沒有——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一個海寇,一個反賊的後人,就算再有用處,也不值得童太尉冒著風險折節下交。
所以這次童貫突然派出最為心腹的管家來聯絡,趙瑜心裡確是有些打鼓。‘事有反常必為妖’,童太尉會一反常態,朝中必然是出了什麼大事,或是有關東海的,但也有可能是跟北方的局勢有關。在回程的路上,趙瑜一直都在苦思冥想,卻始終無法斷定。也幸好他回程時,改乘了溫泉堡裡的大車,若是他還騎著馬,在黯淡的月色下,卻聚精會神的考慮其他事情,跌下馬去摔斷脖子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一夜的思索,這時終於有了答案。書房中,從童福手上接過童貫的密信,驗了下信封上的火漆,趙瑜展信而讀。童貫的信文很短,趙瑜一目十行,轉眼就通篇看了一遍。臉上平和的笑容沒有變化,但眼角卻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來。一旁的趙文對趙瑜知根知底,看出趙大當家已是在爆發的邊緣。
“大當家。童太尉地信上說得何事?”趙文問著,與其說是詢問,不如說是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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