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白人警官在龍淵兩人這兒並沒有拿到任何的有利訊息，而同時失望出了房間的警察也是令他十分煩悶。

真的是找錯了人？

不過，龍淵兩人自然不可能就此被釋放，相反被帶去了警局，關押了起來。

“你們會華夏功夫？”白人警官還是有些好奇，在單獨審問了一番龍淵之後，又是問了一聲。

龍淵點了點頭，“會，不過我們這應該和這沒有關係吧？”

“很難說。”

“我需要打個電話。”龍淵有點兒不想在這兒浪費時間。

“可以。”警官笑了笑，遞給了龍淵他自己的電話，“另外，在五點鐘的時候，有三個電話響起過。都是一個人，稱是你女朋友。”

龍淵皺了皺眉，很顯然，這個白人自己接了電話。

警官聳聳肩，又點燃了一根雪茄，“我阿夫德很抱歉。不過，我也很想知道，陳冰女士又是和你什麼關係呢？”

“情人。”龍淵的眼中帶著怒火。

“是嗎？”阿夫德哂笑了一聲，“好了，我們的調查組還在調查之中，請你配合，我想一天時間應該需要的。”

“我會投訴你的。”

可龍淵也知道，投訴有個屁用。

整整幾個小時裡，龍淵都在面對著他們瘋狂地審訊，除了沒有用刑，能上的手段都有，催眠、引誘、疲勞審訊……

龍淵可以發誓，這是他這一生受過最痛苦的事情。

他不知道陳冰是否也受著這痛苦，但他堅持了下來。

第二天的天色已經亮了，可是龍淵卻絲毫沒有感覺，此時的他精神已經進入了系統之中，任由對方如何，只有無神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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