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啖魔道，“老三，你是不是忘了咱們當初跟宇文化虎發下的毒誓了？”

黃裳一愣說道，“沒有，當初咱們跟宇文家對天發下誓約，要麼一輩子被關在天柱峰上直到老死，若是想獲得自由，便須為宇文家完成幾件大事，否則五雷轟頂天地難容。”

黑啖魔點頭陰測測道，“你沒忘就好，我再給你提個醒，這誓言可是以凝碧的身家性命作為賭注的，你若違反，難道連凝碧的性命都不顧了麼？”

黃裳打了個寒戰，自己的性命早就置之度外，在幾十年前妖靈海拯救黑啖魔那晚便已經不再當回事了，若不是宇文天極仗義出手，哥兩個早就命喪妖靈海了，這麼多年的命實際上等於是宇文大哥賜給的，能堅持活下來，不就是為了凝碧師妹麼？若因自己違背諾言而禍及師妹，那便是死了下十八層地獄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黃裳一念至此，正色說道，“老二，我知道了，都聽你的還不成麼。”

黑啖魔一笑，“呵呵，我就是知道你不會忘記那個誓言，無所謂，只要咱們今天制住了莫瘋子，不論死活，都算是為宇文家完成一件大事。至於姓雲的小子，我可以網開一面留他一條命，你想收他為徒我就不管了，那個小妖靈老子也不動她毫毛，你看如何？”

他為了勸說黃裳跟自己一起對敵莫北愁，可說用盡了心思，連垂涎多日的小妖靈都準備放棄，可見那個誓言在他們心中的位置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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