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八尺居士嚇得魂飛膽喪的原因,他害怕自己被滅口!
之所以剛才沒跑路,是他心裡存了點小小的僥倖:萬一散修之怒沒有那麼窮兇極惡呢?
當然,他就算跑,也有個跑得了跑不了的問題,更別說他還身中劇毒,就算成功逃脫,又去哪裡找解藥?
所以他只能壯著膽子留下來。
眼見陳太忠把解藥都給了自己,他心裡的感激,真的是無以言表,“你放心好了,我也是散修,你饒我一命,我自當嚴守口風。”
“我殺人只有一個原因,你自己作死,或者你親戚朋友作死,”陳太忠淡淡地看他一眼,轉身向外走去,“不作死,就不會死!”
他不怕將背部交給對方——你可以試一試偷襲。
“陳……陳先生稍候,”猛地,身後傳來了八尺居士的聲音。
“嗯?”陳太忠扭頭,淡淡地看他一眼。
“請問……”八尺居士扭捏一下,才鼓起勇氣來發問,“你的那個,是酒伯南宮家的酒?”
我去,陳太忠真的被他逗樂了,見過好酒的,沒見過這麼好酒的,剛感謝了不殺之恩,就開口問酒的來歷。
“是南宮家的,”他拿出酒葫蘆,又拿出個玉瓶,倒了約莫半斤進去,隨手丟給對方,“喜歡就給你點……老老實實要,我早就給你了。”
說完之後,他身子一晃,憑空消失了。
八尺居士呆呆地站在那裡,好半天之後,才低頭看一眼手上的玉瓶,輕嘆一聲,“原來……散修之怒這麼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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