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馬向南,陸炳一路進入苗疆,來到了永昌。楊慎的家還和當年一個樣子,曲徑通幽格外典雅,叩開院門有下人服侍,看來過得不錯。楊慎的精氣神並不是太好,但見到陸炳卻格外高興,兩人把酒言歡一陣,陸炳擔憂的說道:“用修,你陽氣過弱,有些腎虧。”
“那是,我一共有四位夫人,還流連於煙花柳巷之中,身體能好那才怪了呢。”楊慎笑著說道,陸炳一驚問道:“為何這般作踐自己?”
“唉,文孚你有所不知,這些年雖然我被髮配邊疆,但聖上對我卻沒少監視。時不時的總有人旁敲側擊的打聽我或暗中觀察,即便有沈家從中打點,卻也要小心謹慎才能保住性命。於是我只能這般,瘋瘋癲癲胸無大志,這才能讓朱厚熜放心一些,就是這般他還覺得心裡過意不去,可能會認為我過的太舒服了,會給我招來禍事但這也比其他辦法強,屬於上上之策。反之,我若清修苦讀,只怕他會更加擔憂,沒辦法,從小看大,他的疑心病是從小俱來的,而且還會感染他人。文孚,這麼多年你為國效力,疑心病是不是越來越重了?”楊慎說道。
陸炳心頭一凜,點點頭說道:“倒也的確如此。”
“那便是了。”楊慎拍手笑道:“讀讀書書,寫寫字,喝喝花酒的日子也挺好。對了,在我這裡多待幾日,我也好儘儘地主之誼。”
陸炳突然哽咽了一下說道:“用修,我……我,是我害了楊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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