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鍾誠的細心指導下,凌陽對於臺下看客身後的勢力,有了一個明確的認識。原本想要動用武力大鬧一場,給河家添點麻煩的想法,已經開始在心裡抹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更加行之有效的計劃,已經在凌陽高速運轉的大腦中不斷成型。
凌陽本來想在打架鬧事的時候,把倒黴的鐘誠一齊牽扯進去。不過在金海標出現在凌陽的視線裡以後,凌陽越看金海標越覺得順眼,在凌陽的眼裡,金海標已經變成了一個胖乎乎的冤大頭,大小長短用來背黑鍋正是獨一無二的合適人選。
鍾誠還在喋喋不休的為凌陽介紹其餘的紈絝家世,不過大多是一些不起眼的小角色,只是家裡有些糟錢的土財主而已,要麼就是某個清水衙門負責人的衙內。凌陽聽著無趣,乾脆直接向鍾誠告辭,大步朝包廂下面的看臺走去。
此時,舞臺上的女子頂著蓋頭,已經表演了一段簡短的歌舞,聲音如深谷鶯啼,舞姿若驚鴻蹁躚,十分優雅動人。臺下的眾紈絝見狀心花怒放,已經把價格抬升至四萬八千美刀,暫時創下了巔峰之夜拍賣會的最高價。
紈絝們雖然爭相競價,眼神卻始終瞟向坐在角落裡傻笑的金海標,見金海標始終沒有出價,似乎沒有買下臺上女子的意思,才敢互相爭搶。沒想到競價者們將價格抬升至五萬八千美刀時,只要再加上兩千美刀的一次喊價,就可以一睹絕世容顏,原本熱火朝天的場面突然冷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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