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陽帶著狗皮帽子,上唇和鼻尖掛滿了呵氣凝結成的霜花,眉毛和鬢角,已經徹底變成了白色。身上又穿著磨成鐵鏽色的羊皮襖,腰部以下掛滿了零碎雪塊,身後拖著一個碩大的簡易爬犁,用幹樹棍和藤條纏成,上面裝載得滿滿登登,乍一看就像剛唱完大戲回來一樣。
楚婉儀越過村前的小路,跑到凌陽身邊,迫不及待的埋怨道:“你死到哪裡去了,一整天也不見人影,我還以為你拋棄我,一個人跑……”
楚婉儀的神態和語氣,像極了一個被丈夫忽視的小媳婦,終於意識到自己說得有些愛昧,於是漲紅了臉,期期艾艾地說不出話來。
自打來到南朝,凌陽還是第一次見到,楚婉儀對自己表現出發自真心的關懷,心裡一暖。見楚婉儀似乎幫村裡的女人們醃製泡菜,一雙晶瑩的小手凍得通紅,於是大著膽子,握住楚婉儀的手,湊到自己的嘴邊,輕輕呵了一口氣,笑道:“怎麼,終於知道擔心我了?”
楚婉儀被凌陽握住雙手,一股奇異的感覺傳來,似乎和凌陽的肌膚接觸,兩個人的思維和心靈瞬間連線在一起,有無數複雜的感情和訊息,透過凌陽的手掌,一直傳遞進自己的內心。
這種感情十分複雜,似乎夾雜著幽怨和憂心忡忡,同時又真切地表達出深切的關心和愛護。這種感情並不是一時衝動的結果,而是經過長久的積累和醞釀,在這一刻終於宣洩出來,頓時充盈了楚婉儀的整個心靈,一時間,已經是徹底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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