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以後,花狐明顯已經喝高了。
反正診所裡也沒什麼生意,花狐索性鎖好捲簾門,從冰箱裡翻出大堆的食物和啤酒,隨意堆在地板上。美卓和小柔度過了噩夢般的一天一夜,神經不堪重負,正好需要酒精的麻醉,接連喝下了十幾罐啤酒,臉色才逐漸恢復過來。
花狐在殘破不堪的沙發後面掏了半天,摸出兩瓶陳年的“北大荒”白酒,看上去已經珍藏了好多年頭,鐵皮瓶蓋上佈滿了繡色,瓶子裡純粹的六十度烈性白酒,已經揮發了一些酒液,輕輕開啟,屋子裡頓時飄滿了酒香。
羅圖吸了吸鼻子,撕下一塊麵包放進嘴裡,隨手擰開了一瓶純淨水。
花狐見羅圖滴酒不沾,也不多讓,直接拿起瓶子抿了一小口,酒液經過陳年儲存之後,略顯粘稠,不像剛釀造出來時那樣辛辣,而是柔和了許多,清香的味道在口腔裡打轉,似乎有了生命一般,酒意沿著喉嚨急轉直下,化作一股浩然之氣,直透肺腑。
花狐的眼睛越喝越亮,一瓶酒下去,看不出一點醉意,可惜地搖了搖頭:“何以解憂,唯有……北大荒!如此美酒不能與良朋益友共享,也算是一種遺憾!”
羅圖喝了一大口水,淡淡道:“我們這裡需要一個清醒的人。”
花狐開啟第二瓶酒,不再大口猛灌,而是一點一點地細細品嚐,一副嗜酒如命的酒鬼模樣:“在我的一畝三分地上,不會發生任何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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