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東京一連收到兩份奏章,從靈州和平夏行省分別送來,一批從河西送來的戰馬被劫掠!幹這事的人是党項野辭氏部。
議政殿上,王樸拜道:“平夏之戰後,党項諸部不敢再公然劫掠朝廷戰馬,今番如此明目張膽,反心昭然若揭!”
眾臣紛紛附議。
“野辭氏不止一次幹這事。”郭紹開口道,大夥兒漸漸停止議論,大殿上稍稍安靜。郭紹說話如同往昔,語速較快、口齒清楚,“當初便曾截殺我朝廷使臣,朕為穩定西北邊陲局面,不得已妥協,只象徵性地治其一人死罪。而今看來,和平確實只能由足量的血築成。”
話音剛落,史彥超便迫不及待地站起來抱拳道:“末將請為西征前鋒,若負陛下,提頭來見!”
郭紹聽罷,沒有瞧史彥超,目光從李處耘身上掃過。因為他很清楚,要用史彥超,只能讓李處耘出馬……正如要用原南唐國的林仁肇,只能讓劉仁瞻出馬,不然就會扯皮。
但他沒有著急,抬起袍袖一揮示意史彥超。史彥超一跺腳,當眾便將不滿表現出來,不過依然聽命坐下。
這時樞密副使魏仁浦站了起來,兩個宦官將掛在木架上的地圖抬到上首。魏仁浦執禮罷,轉身面對二十多個文武,說道:“形勢擺在諸公面前,拓疆國策無法中止,現在看來,進取反比退縮容易。”
大夥兒紛紛側目,郭紹也欠了欠身,挪了一下方向,看著下面的魏仁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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