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嵐午睡了一會兒,便去隔壁叫她三姨,下午還得去那座養傷兵的院子。
門掩著,陸嵐同是女的,自然毫不見外地推門進去。卻見一個白髮蒼蒼的婦人正獨自坐在窗前唸唸有詞,不是她三姨是誰?“三姨……”陸嵐小心喚了一聲。
便聽得白姥在那裡哽咽地念叨:“為何?我每天照顧他、服侍他,給他生養兒子,家裡裡裡外外所有的事都是我在操勞……他說要到山上去清淨用功,我每天三趟風雨無阻做好了飯給他送上去……我對他不好嗎,哪裡做錯了?為何他連一點留戀都沒有……”
陸嵐聽得心裡很慌很堵,上前同情地抱住白姥的腰,好言勸道:“三姨沒做錯什麼事,只怪男子不是東西。你放下那些事吧,咱們不靠那忘恩負義之輩,一樣能活。”
白姥使勁搖頭,眼淚就滑了下來:“是我自己不好,嵐兒說得不錯。我未老先衰,我的身體要不是奄癟癟的,他也不會嫌棄我……”
“我中午和三姨開玩笑的,你別忘心裡去。”陸嵐皺眉道,“所以三姨要對自己好點,別再那樣虧待自個了。你都不將息身子,世上哪有不管你什麼樣子,都寶貝你的人呢?”
白姥狀況不好,陸嵐只好自己去了傷兵院子一趟,把熬製好的湯藥安排用量。
及至旁晚,便有白家的長輩前來,要白姥明天一早去縣前街的酒樓一趟,見巫山縣各家的長輩和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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