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得程亮的銅鏡裡映出一張嬌美的臉,符氏正坐在梳妝檯前面,她輕輕欠起身離得稍近,便看到了光滑的額頭右側一塊小小的疤。傷口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早已痊癒,但因為傷口太深,疤痕確實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估計以後也很難消除。
本來很小一塊,痊癒後外面的硬痂也掉落了、顏色很淺,但她的額頭實在太光滑白淨,有點稍許瑕疵就十分明顯。符氏伸手輕輕揉了一下,手指感覺到傷口癒合處有點硬。
她心裡一股無名火湧上心頭,又氣又心疼。對貌美的女子來說,臉是僅次於性命的重要之處,毀她的容比殺她兩刀還嚴重!雖然嘴上不說,但符氏顯然是很計較這件事的。皇帝把在她臉上弄出這麼一塊疤,連一點歉意都沒有,還罵“賤貨”?她心裡的恨意漸漸發酵,把幾年前剛出嫁時的感恩和好感已經消磨得沒剩一點了。
符氏心道:無非就是以為我出嫁過,不是完璧之身。
那一片無用的肉倒比一個女子的性命、品行、整個人還重要了?符氏在符家和河中府又不是沒聽說過,有的卑賤的奴婢在出嫁之前,悄悄的全身都被玩弄過了,就差沒侍寢而已,那也是完璧之身……難道那樣的奴婢,比名正言順出嫁過的婦人更乾淨了不成?
符氏根本沒侍寢過任何人,連手指頭也幾乎沒被人碰過。但是她現在對男子的那種奇怪心思非常反感和痛恨,根本不問青紅皂白,是把女人當玩物和佔有物的表現。婦人就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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