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慶祥樓上坐了些什麼人,發生過什麼事,很容易打聽。
聽過陸通的稟報之後,謝逸便知道了大概的緣由,以及關聯的人物。
扔出了瓊花釀,顯然是對謝家成見極大,醉酒後尋釁的說辭便不成立,這是蓄意而為。
至於臉上有傷疤的那位,應該就是河間郡王府的二郎君李崇晦了,狂徒韋悅則是他的表弟,出身京兆韋氏。
這樣聯絡起來,是怎麼回事就顯而易見。
這樣低劣的手段,應該不是李孝恭的意思,多半是李崇晦自己,或者王妃韋氏授意。
真是可惡!
不就是沒給李崇晦療傷嗎?但當時的情況下,親疏有別,乃人之常情,怎麼到他們那便要記恨呢?
難道平素作為特權人物,沒有及時享受到特權便是羞辱?便是不公,便要報復?
雖然沒有道理,但人家好像就這麼認定了。
誠如楊妃所言,有人蠻不講理,便有了無妄之災,謝逸不知道的是其中還有挑撥離間的成分。
謝逸真的很想破口大罵,真特麼不是東西。
也罷,反正與河間郡王府這個樑子早就結下了,杜伏威之死,李孝恭脫不了干係。自己這邊還沒追究,他的老婆和兒子又蠻不講理,使出這等下三濫的招數。
很可惡!
但這件事,杜惜君畢竟沒有受害,屬於未遂事件,縱然找上門,韋悅一句酒後失禮,最多一句抱歉便了事。
所以現在找上韋家並非明智之舉,以現在的勢力,想要撼動河間郡王府,亦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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