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四月的天孩子的臉,在蘇聯的泥濘大地上,更是如此。剛剛還是晴朗無雲的天氣,轉眼間就開始下雨,而且雨越下越大,有點兒連綿不絕的意思。
雨點打在房簷上,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響;雨點打在冰冷的槍管上,發出叮叮噹噹的脆響;雨點打在一具具屍體上,發出噼噼啪啪的悶響。在沒有展開戰鬥的戰場上,一切都非常安靜,只有大自然的聲音在迴盪。
戰爭把所有人都變得不太正常,因為在和平的年代,沒有人能想象若無其事的從屍體邊走過的景象。幾名德軍士兵拎著自己的步槍,快步經過一些躺在地上早就冰冷的屍體,走進了不遠處的一棟早就坍塌成了平房的建築。
房頂上不再是防雨的屋頂,而是原本二樓裝修好的地板,牆角還有歪斜的一個木製衣櫃,上面的斑駁彈孔證明那裡也曾經激烈的交火。這裡每一樣東西都經歷過戰鬥,都在戰鬥中留下了永恆的紀念。
最後一個走進屋子的德軍步兵摘下了鋼盔,露出了他一頭不錯的金色頭髮。他捏著鋼盔用力向門外甩了甩,將鋼盔上的雨水甩出門外。
一場雨讓整個戰場都變得肅靜下來,除了雨水的聲音,不再有大炮的咆哮,也不再有機槍的嘶吼。斯大林格勒沒有了昨日的喧囂,只剩下了有些怕人的寧靜。
“過來暖和暖和!”一名烏克蘭老兵在牆角招呼剛剛進屋的這幾個烏克蘭的年輕小夥子。他在那裡點燃了一個簡易的行軍爐,裡面的酒精塊還在燃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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