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不愧是戰國時代最富有的國家之一,光是宮室的規模就是櫟陽的三倍以上;男性宦臣也就罷了,女性宮侍個個穿得跟花蝴蝶一般,居然都是染了色的上好絲綢。
這個時代的染色工藝還不算很過關,雖然已經有了經水不掉的高溫染色工藝,成本卻極為高昂,可這些最普通的宮娥居然就穿上了這種絲綢?這完全就是不合禮儀的做法啊?尤其在深宮中還是如此,一旦傳出去田午的名聲就算是毀了,世人會將他與那個喜愛細腰的楚王相提並論,都是昏君的代表。
田因齊似乎看到了白棟意似詢問的目光,苦笑了一下:“侯父晚年喜愛繽紛的顏色,所以……所以……”
白棟和秦越人互看一眼,同時打了個哈哈。難怪田午會病勢加重了,這位君主年輕時還算勵精圖治,一手創立稷下學宮就是他的傑作,卻不想到了年老時竟變得如此逐色,他不病重誰病重?白棟聽過‘病入膏肓’的故事,本來猜測這位小齊桓公是得了癌症一類的疾病,如今看來,莫非是與色相關?這東西可也是會要命的。
“侯父,白子和盧醫先生到了。”
田因齊揮手命幾名內侍退下,壓低了聲音對斜躺在錦榻上的田午道。
“是創造了新文字的白子和當代扁鵲盧醫先生麼?”
“正是白棟,齊侯可安康否?”
白棟仔細打量著這位一手建立了稷下學宮、日後讓田氏不惜以齊桓公為廟名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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