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苦酒進了孃親的房間,又出來了,白棟屁顛屁顛地跟在苦酒後面,想搭話又找不到話頭兒,期待著老婆開口;苦酒卻只是看看他,微哼一聲:“人家約了跳蚤妹妹同浴,花瓣羊奶都準備下了,你也要一起來麼?”
“我去怕是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人家為你捨生忘死,不比那個公主恩深情重?孃親都說了,跳蚤姑娘是個身懷武功的奇女子,不比我們,用不著遵守‘晚育’的規矩,咱家白左更在馬車內教授個辭賦都能弄出個白家骨血來,難道在澡盆裡就不成了?要是怕人家在一旁影響了你的好心情,人家就讓開著些罷?”
“我……苦酒,那件事就是個意外,你不會真的氣我吧?”
“意外?怎麼這樣的意外就沒發生在苦酒身上呢,哼!”
徹底完蛋了。看苦酒的樣子就知道,這次只怕真的傷到了她;她是個賢淑的性子,孃親說什麼就會聽什麼,斷然不會反駁,可這口氣卻是憋在了心裡,不衝自己來還能衝誰?跟著走到門前,卻被苦酒狠狠帶上了房門,就聽跳蚤在裡面說道:“苦酒姐姐,是他在外面麼?你們剛才說什麼,怎麼又是意外又是澡盆的?”白棟聽得面紅耳赤,轉身奪路而逃,忽聽身旁有人說話:“師傅,你回來了?”
無顓做了他的親傳弟子,如今就住在白家內宅;這小子自從破解了白棟的難題,就開始迷上了算學。現在杜摯都不敢輕易來白家。因為被他見到就會纏上探討數學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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